在《扭曲(Slint)的末日世界里,你敢挑战未知的危险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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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2025-09-22 06:57:4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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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文章以第一人称视角展开,带有即兴记录的质感)
凌晨三点,帐篷外的风声突然变成某种低频的呜咽,我摸向腰间的匕首,刀鞘上还沾着昨天剖开变异鼠时溅上的黑血——那玩意儿的血居然是荧光绿的,在暗处像抹了层夜光漆,说实话,我早该习惯这种荒诞,但每次摸到黏糊糊的刀柄,手指还是会不受控地发抖。
《扭曲》的世界观里,最危险的从来不是那些张牙舞爪的怪物,上周在废弃医院遇到的那个小女孩才是真要命,她穿着褪色的公主裙,抱着破布娃娃哼儿歌,直到你走近三步内,她的脸才会像融化的蜡烛般塌陷成蜂窝状的肉瘤,我当时直接吐在了防护面罩里,胃酸腐蚀了语音记录器的麦克风,现在说话总带着股铁锈味。
有人问我为什么非要去招惹这些未知,安全区里明明有稳定的净水装置和发霉但能吃的压缩饼干,可每次看到那些在围墙内种花的幸存者,我就想笑——他们把仅存的人性锁在铁丝网里,却抱怨生活像罐头一样索然无味,昨天有个叫老张的家伙拦住我,说他年轻时是生物学家,现在只想研究变异植物的基因图谱,结果当天晚上,他的帐篷被藤蔓捅了个对穿,那些会发光的枝条正以每小时两厘米的速度往他脊椎里钻。
现在我坐在断桥边的混凝土块上写这些,右腿伤口正在结痂,刚才被只长着人手的蜘蛛咬了,它倒挂在生锈的钢筋上,用婴儿的哭声当诱饵,我砍断它三条腿才脱身,但断肢处流出的不是血,是某种胶状物,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,这种时候总会想起出发前母亲塞给我的护身符——块刻着扭曲纹路的石头,现在它正躺在我胸前的口袋里,温度比体温高两度。
或许明天我会死在那栋玻璃幕墙大厦里,那里据说藏着能修复大气层的设备,但更可能的是,我会在某个转角遇见自己的倒影,它突然开口说:“你早该在第一次呕吐时就停下。”然后我可能会笑,因为它的牙齿正在一颗颗脱落,像过期的糖果。
本文由鲜于凝雨于2025-09-22发表在笙亿网络策划,如有疑问,请联系我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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