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雪竞技赛"难道不是冰上运动爱好者的最佳选择？

（搓搓手 哈气在窗户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冰刀）你们有没有过那种盯着冰面就挪不开眼的时刻？就像小时候第一次偷吃冰淇淋，明明知道会牙疼可还是忍不住，上周我去看城市冰雪竞技赛，场馆里飘着烤红薯的甜香，冰刀划过冰面时带起的冰渣在灯光下闪得像碎钻——那瞬间我突然明白，这玩意儿根本不是选择,是命里带冰碴子的瘾。

别跟我提什么"最佳选择"这种文绉绉的说法，冰雪竞技赛就像东北酸菜白肉锅，看着粗犷可里头全是讲究，去年在哈尔滨冰雪大世界，我亲眼见着个穿荧光绿速滑服的小姑娘，摔得四仰八叉还举着冰刀傻笑，后来才知道她刚做完膝盖手术，医生说再滑冰就得坐轮椅，这哪是选择啊？分明是冰面在召唤,是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气在作祟。

（突然压低声音 神秘兮兮）你们发现没？冰上运动最邪门的地方，是它能把人变成另一个人，我表姐平时说话细声细气，一上冰场就变成短道速滑队的"暴走萝莉"，有次比赛她被对手别了一下，整个人在空中转了三圈半，落地时冰刀擦着边界线划出去半米，结果这姐们儿爬起来第一件事是检查冰鞋有没有划痕，第二件事是朝对手竖大拇指——那场面,比看武侠片还带劲。

（突然站起来模仿滑冰动作 差点撞到桌子）当然啦，这玩意儿也不是全美好，我前年脑子一热报了花样滑冰班，教练说我跳跃像被猫追的耗子，有次练阿克塞尔跳直接摔成"冰面印章"，现在后脑勺还有块月牙形的疤，但你们猜怎么着？每次摸到冰面，那疤就跟通电了似的发烫,比暖宝宝还管用。

（突然掏出手机翻相册）看这个！上周拍的速滑接力赛，最后冲刺那圈，二号选手的冰刀在弯道擦出火星子，解说员急得直喊"刹车！刹车！"，结果人家愣是靠着这股子莽劲，把第三名甩出半个身位，赛后记者问他不怕摔吗？他摸着冰鞋说："怕啊，但冰面会接住你。" 这话说的,比任何励志金句都带劲。

（突然沉默 盯着窗外飘雪）其实最让我上头的，是冰上运动那种"不完美才完美"的劲儿，就像我常去的那家老冰场，墙面掉漆，更衣室有股子陈年冰刀味，可每当冰刀割开冰面的瞬间，所有不完美都成了背景板，上周有个小男孩第一次上冰，摔得像被扔上岸的鱼，可他爬起来第一句话是："妈妈，冰是甜的！"

（搓搓冻红的手）所以啊，问什么"最佳选择"呢？当你听到冰刀与冰面摩擦的沙沙声，当你感觉到寒气顺着脚底往上窜，当你摔得鼻青脸肿还想着明天继续——那时候你就懂了，这哪是选择啊？是冰面在选你，是寒气在选你，是那种"明明怕得要死可还是想试试"的劲儿在选你，就像我冰箱里永远备着的冻梨，不是因为好吃，是因为咬开冰壳的瞬间,那股子清冽能让你想起第一次触冰的感觉。